翻盘式超强学习方法分享给每个努力却不得要领的孩子
又到了期末复习的时候
又到了期末复习的时候。要想短时出高效,好的学习方法尤为重要。对于大多数孩子而言,掌握正确的学习方法,往往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下文作者就曾是一位北京四中的学生,经过亲身实践而得出的学习方法。无论是短时的考前冲刺、还是长期的学习,都有我们值得借鉴的地方。
这个分数并不算很高,而且距离清北的分数线中位数还差几十分。这不是我在虚情假意地自谦,而是这个分数在四中这个环境中,确实完全不值得炫耀。
在道元班时,我们的课程完全没有按照应试教育进行设计。升入高三,班里一半的同学决定出国留学,剩下一半则被分配到了其他理科班或文科班就读。其中一部分人决定退回高二重读一年,以便多些时间准备,考个好学校。
但我不想等了,我决定直升高三。由于我要报考北京电影学院,我零零散散加起来只有6个月的时间来准备高考。
老戴因专长于历史而被招进四中。如今他在美国高校做明清史研究,偶尔会回国进行一些满语和蒙古语文物石碑的采拓及翻译工作,很幸福地实现了他自童年以来的职业理想。
高三第一次模拟考试时,从来没学过高考内容的老戴和我,只考了200多分,分别位居全班倒数第一和第二。
不过,道元班虽然没有让我们狂背高考知识,但却传授给了我们很多受益终身的学习方法。
我和老戴披荆斩棘,最终把分数提了上去,都上了600分这个四中学生眼中的“分数底线”。
在这篇文章中,我将列举一下我们当年不走寻常路的学习方法,希望对大家有所助益。
我初中时上过不少校外辅导班,但是上了高中后,我发现那些辅导班并不能教会我学习的技巧,它们只是增加了我的学习时间而已。
学习时间增加,成绩自然会提高。可这最终会让我对辅导班产生依赖,好似没人盯着我,我就不能主动学习。
比起花重金去辅导班上课,还不如利用好学校里的资源。我们应该学会的是对校内教育资源的精准识别与把握,而非泡在辅导班里消磨时间。把握手头现有或仅有的资源,不仅是缓解家长经济负担的学习方式,更是我们终身都该使用的学习策略。
校园内最重要的教育资源,当然就是老师。向他们咨询学习问题,其实就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眺望远方。
当然,面对大量学生,教师资源非常紧张。与其等待老师教我们,不如我们主动争取老师的时间。
我刚升入高三时,除了语文和英语还能勉强考100多分,对于其他科目,我都一头雾水。
别的学生高三时上的是复习课,我上的则是“预习课”。每天课程结束,我都能攒出一大堆问题去咨询我的老师们。
我会习惯性地把这些问题单独记录在一个本子上,放学后直奔老师们的办公室,挨个敲门提问。
如果教高三的老师已经被学生团团围住,没空给我讲题,那我就去找那些教高一、高二的老师。虽然我不认识他们,但只要我礼貌地请求,他们都非常乐意为我讲解。
同伴学习一直是欧美高等教育体系中关键的学习能力。这意味着我们要多和同学交流,特别是要多观察成绩好的学生是怎么学习的。
我高三的前桌是我们那年的北京市文科高考状元。她是一个性格温柔且乐于助人的女孩。她知道由于我上课时经常听不懂老师的授课内容,而记不下来任何笔记,就把她的笔记借给了我。
每天午休,我拿着她的笔记本去学校图书馆复印,然后再将笔记本中的内容通读一遍。
有的时候,我不仅需要复印她的笔记,连她的作业本都要复印。这样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在上面写下的解题步骤,快速了解她在遇到问题时是怎么思考的。理解了她的思考模式,再换一个题干,我就也能解答出来了。
我经常看到她在课间休息时拿着作业本和其他几个同学一起比对,看大家的解题思路是否一致。如果有谁写出了新的解法,她会马上记录下来,以便之后学习模仿。
由此可见,同伴学习价值甚高,不仅对我这种“逆风翻盘”的“学渣”适用,学霸更是也善用此道。
在面对高考这种重大考试时,同学们之间并不只存在竞争关系,更存在着一种并肩作战的战友之情。
我高三时的男同桌是一个细腻且共情能力很强的男孩。他总是将文具带得很齐,冬天桌上放着护手霜,夏天桌斗里装着面巾纸。我经常管他借东西,一来二去,我们的关系变得很好。
一开始,我们的成绩都排在班里的末尾,但他比我强点。每次小测验发成绩单时,他都会激励我下次进步。后来,我的成绩超过了他,这种激励的方向就反了过来。最终他也考上了很好的大学,目前在日本读博。
由同伴学习所促进的沟通能够让我们短时间内获得其他人的经验与情绪价值。我认为,哪怕是两个好朋友一起放学后去咖啡馆写写作业,也是值得鼓励的课外活动。
要明确一点:高考出题人不是根据市面上各类眼花缭乱的辅导书出题的,而是根据教科书出题的。
把教科书吃透,比做一堆辅导书的题目,或者那些网络教师出的押题练习册有效多了,毕竟这些辅导书都只是教科书的延伸。
当然,这里所说的“吃透”教科书,并不是简单地背诵公式或理解文本,而是要在背诵公式与理解文本的基础上,做推测和批判。
我经常盯着课本发挥我的想象力,想象自己就是高考出题人。那么,针对这个知识点,我会从什么角度出题呢?为什么我要这么出?我打算考核的是学生的哪一种能力呢?
有了这样的想象力,我就不再是一个普通的考生了,而是将自己放在了考官的位置上。这便于我在学习过程中举一反三,而且能够不断提醒和逼迫自己对教科书进行深入思考。
当然,如果你实在觉得想象很艰难,还有一个方法——去看教科书里的基础练习题。没错,就是那些你平时嫌太简单而不重视的练习题。
因为大部分高考试卷中的难题都是从这些看似简单的题目中衍生出来的,特别是数学题。
她不要求我们去做高难度的大题,而是让我们重新把教科书上的基础练习题温习了一遍。这些精简的练习题给我们做了最后一次查漏补缺,引发了大家对平时不关注的生僻公式的二度复习。
就我自己的观察而言,高考试卷上得分率最低的题,不一定是这张卷子上最难的题,而往往是那些略复杂且涉及的知识点经常被大家忽略的题。
在吃透教科书的过程中,我们可以学会自己筛选重点和考点,通过研读文本进行自我导读,并对教科书的内容产生个人的意见性判断。
其实,在我看来,学习就是阅读和理解。你把知识读下来,思考和批判它,它就可以为你所用了。刷题恐怕是效率最低的应试方式了。
四中有几个观念比较开放的老师也曾跟学生们建议:“如果我留的作业你们觉得是重复性训练、没必要,那就可以不写。”
这种给学生的放权其实增强了大家的判断能力和自主学习能力。我认为是值得在有自制力的学生中推广的。
只有6个月,我照顾不了每一科了。我必须有所取舍。我在复习到第3个月时,整理了一下我的“备考进度条”。
语文和英语是我最先攻克的。我大概花了两个星期的时间,把该背的古文和不熟悉的单词都背了下来,然后又用了一个多月快速做完了这两科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熟悉了不同题型的套路。
在这之后,我这两个科目基本能考120~135分了。这个分数我已经满意了,“进度条”算是满了。我开始转移精力到其他科目上。
接下来攻克的是数学。在我基本掌握了数学教科书的内容后,我直接去做了当时近10年北京数学高考卷的最后两道大题。
我差不多能够做出倒数第二道大题的前两问和最后一道大题的第一问。我努力找数学老师问这些题要怎么解答,但我发现,我根本听不懂老师在说什么。
这个时候我就知道,我需要做减法了:我决定直接放弃选择题的最后一题、填空题的最后一题的第二个空、倒数第二道大题的最后一问,以及最后一道大题的最后两问。
最糟糕的情况就是,在考场上这些题我都不会做或者都蒙错了,那么剩余的我能拿到的分数就是118~125分。
我要保证把这些能拿的分数一分不扣地全部拿到手。于是,接下来我把全部精力都放在提升简单题的做题速度和中等难度题的准确性上。
田忌赛马的道理相当适用于考试。学会平衡科目的优势与劣势,才能对自己有限的时间进行合理的分配与规划。
语文和英语的教科书都以文本性质为主,花不了太多时间来通读;数学教科书可以按照知识点来分块阅读,我可以在几个月里一点一点学完,学多少再做多少对应的题。
但文综就不一样了。我必须把那些书全看完才有能力完成一套完整的卷子,是要实打实地去背诵的。
在高考前,我整理了一下我的预期分数:语文和英语争取考125分,数学考120分,文综考230分。这样6科的分数加起来应当正好600分,符合四中历届平均分数线或中位线,不会给母校丢人。
最终的高考成绩果然如我所料:语文135分(超常发挥),英语129分,数学118分(低了2分),文综246分(平均下来,史、地、政3科各考了82分)。
四中的高三学生照样天天都有体育课,而且田径、游泳、篮球、排球一项不差。这在很大程度上保证了我们的身体健康。
在备考期间适当运动,分泌点多巴胺,也能让我心情舒畅一些,不那么为高考而焦虑难安。
四中是不提倡在高考期间强制晚自习的。因此,高三学生的上课时间一般是早上8点到下午4点。中午有大约1个小时的午休时间。
我家和学校虽然有地铁直达,但我每天往返通勤至少需要1小时15分钟。为了能在地铁上找个座位,好好坐着看看书、写写题,我和学校申请了不参加晚自习。
对我来说,在学校听老师讲课的效率是没有我自学效率高的。这倒不是因为我的自学能力有多强,而是因为我落下的课程太多了,老师上课讲的我听不懂,对我来说,听老师讲课其实是浪费时间呀。因此,上学期间的精力没有我在家自学的精力宝贵。
我每天的作息时间也是根据我的精力分配计划来安排的,不建议大家直接模仿。每个人都有最适合自己的作息安排,找到适合自己的作息,才是最关键的事。
我们在读书或者工作时,有时会忍不住把手伸向平板电脑或手机,刷一刷社交软件,或者看几个小猫咪的视频。
一开始,我以为这是因为学习让我感到枯燥,我才忍不住去寻求一些更有意思的乐趣。
后来我发现,即使是在玩手机的时候,我也会忍不住做点别的什么事,就像老奶奶们喜欢一边看电视一边织毛衣一样。
人类的大脑似乎不满足于只专注一项工作。其实我身边的很多孩子在小的时候就非常讨厌在同一时间段只做一件事,这也是为什么有的成年人会怀疑孩子有多动症。
我上小学时就因为这个被送到了行为治疗中心。那段挑小棍儿的时光,简直让我难以忍受,因为只做挑小棍儿这一件事会让我的大脑感到寂寞和无聊。
我反而喜欢同时做两件事,比如一边听英语广播,一边写数学题。这会迫使我的大脑满负荷运转,逼着自己没法再分心做第3件事。这样,我至少能做好这两件事中的一件半事,比我只做一件事还经常分心要强上许多。
但如果你更习惯在同一时间段专注做一件事,那我向你推荐史蒂夫·诺特伯格的《单核工作法图解》。这本书介绍了很多学习和工作技巧,能够有效改变拖延症,让我们变得更高效。
虽然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阅读习惯,不过用十几种不同颜色的荧光笔勾画教科书,或者在空白处写笔记等行为,在我看来更像是一种“假装学习”。
我们的目光追随着荧光笔,光顾着思考这段话要用什么颜色来标记了,而忘了我们阅读这段话最根本的原因。这样做很难有效地记忆知识。
当然,也有人总会自欺欺人地认为,只要我用荧光笔做了标记,后续我就会背下来的。我的建议是,别等后续了,现在就背下来吧!如果实在背不下来,那么你应该使用的不是荧光笔,而是剪刀。
我常常带着剪刀去阅读。如果遇到了不理解或者背不下来的知识点,我习惯于把这一页或者这一段话剪下来,放到盒子里。
高中时,我的铅笔盒里装满了这样的书页卡片。随着卡片的数量越来越多,我开始对它们进行分类。
在分类的过程中,我们会不由自主地去定义这张卡片上的知识、去划分它在“知识树”上的等级,然后将它与和它相关的卡片进行联想式记忆。
又如,复习历史时,有关宋朝的知识点可以连接北宋、南宋、辽、金等的知识点。
我的每一张卡片都会被我标记上数字和字母,作为分类的索引。“宋朝”的左上角被我写上了字母“S”,那么北宋与南宋的卡片就可以用“S1”和“S2”来标记。
当然,用不同颜色的卡片来分类也是一个很好的办法。我们总是对颜色和形状记得更牢。
制作知识卡片不仅是一个非常好用且顺手的学习方法,还增加了我的碎片化学习时间。毕竟,我不太可能在拥挤的地铁里掏出一本8开的大教材来复习。但我可以在兜里揣几张卡片,随手拿出来看一看。有的时候看着看着就理解了,多看几次就记住了。
高中时的我并不知道这种“剪刀阅读”学习法具体叫什么。后来我在申克·阿伦斯博士的一本书里发现,这个方法其实就是“卡片式笔记法”的变体。
当然了,你不必非要把知识点都做成卡片,将它们写在一个分类索引的小笔记本里也是非常聪明的办法。
为了记住那些我没能力理解的文本,我只好借助各类技巧。那时网上很流行“记忆官殿”的概念。我一开始以为这是伪科学,是侦探小说里骗人的把戏。
但走投无路的我,还是决定试一试。我在豆瓣同城上看到北京某大学有一场免费的心理学讲座会提到记忆宫殿的相关知识,就报名参加了。
早在古希腊时期,就有人发现这种精妙的记忆方法了。如今有不少参加记忆大赛的智力运动员也在使用这种方法备赛。而且,根据相关论文,“记忆官殿”甚至可以提高阿尔茨海默病患者的生活质量。
我觉得这个方法可能是靠谱的。因此我不再耽误时间,赶紧开始为学会这样的记忆方法而付出行动。我搜集了不少论文和资料,利用课间或者放学回家路上的闲暇时光,按照研究所示的步骤,去建造我的“记忆宫殿”。
我拿着我那堆从教科书里剪出来的卡片,把知识点按照科目分门别类地放进想象中的“宫殿”里。
当然,我不会凭空在大脑里建造一个泰姬陵的,我没有那么强悍的智力和想象力。我直接把“记忆宫殿”建在了小时候和妈妈常去的朝阳区图书馆里。
一楼的儿童阅览区放数学知识点,隔壁的历史图书区就放历史知识点,二楼的茶水房放政治知识点·····
当我面对试卷,实在想不起来我需要的知识时,我会闭上眼,想象自己走进了朝阳区图书馆的那个存放特定知识的区域,找到对应的书架,然后把知识像取书一样从书架上取出来。
我发现这种记忆方法并非是少数人独有的。当我谈论起这件事时,我身边的一些同学和朋友会吃惊地告诉我,他们在准备高考、法考或雅思考试时,也曾使用过相似的办法。只不过他们把“记忆官殿”盖在了他们的卧室里、博物馆里、北京的胡同里。
不仅是应对考试,我们中的大部分人,其实都在不知不觉中使用过“记忆宫殿”。
比如,你不慎遗失了一件物品,于是你在脑海里回想你曾去过的地方。这个过程就是不加训练地建造“记忆宫殿”的雏形。只要掌握了这种空间与图像的联想技巧,回忆曾经背过的知识就不再是海底捞针,而我们也就成了掌管记忆海洋的波塞冬。
其实这个方法挺朴素、挺麻烦的,而且从我个人体验来看,它也不能保证长期可靠。
但建造“记忆宫殿”的过程非常有意思,让人很享受。我也因此对学习和背诵我不感兴趣的科目的知识点更有信心了。
有时候,我们会在学习过程中遇到一些怎么也无法理解的知识点。就算把教科书翻烂了、把老师问烦了、把题做光了,但下次遇到这些知识点时,我们还是会茫然不知所措。
攻克这类知识点,我摸索出了两个方法。它们虽不能百分之百地解决问题,但大部分情况下,可以给我提供一些解决思路。
先建立宏观概念,再攻克眼前的知识点。当我弄不明白一个高一难度的知识点时,我往往选择不去和它“死磕”,而是暂时假装它不存在,然后勇往直前地去学高二和高三的知识点。
这么做是为了在深入解析一个高难知识点前,先让自己对高中3年全部的知识有整体的认知。
我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国王,也许我不了解我知识疆域里的一小块梯田,但当我把整片国土都巡游过一遍后,梯田里发生的事,就很清晰了。
换言之,我要先整体地提高自己的学习水平,再去“居高临下”地解决单一的高难知识点。
你也许一开始不理解也记不住新中国推广普通话的历史意义,但纵观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当你了解到秦始皇一统六国后立刻要求各地“书同文、车同轨”时,你是否会恍然大悟:原来推广一种统一的语言可以增强多民族之间的信息沟通和交际效能,有助于国家统一和经济发展。
因此,你对该学科的其他知识了解得越多、知识疆域越辽阔,就越容易对高难知识点进行逻辑类推,进而越容易掌握这个知识点。
当我遇到一个高难知识点时,我习惯于对它进行历史溯源,找到它是由谁发现或提出的,然后想象自己就是这个人,并按照Ta当年的思维逻辑将这个知识点推演一遍。
数学老师会让我们像2000多年前的数学家那样,在纸上先画一个正方形,再画正六边形、正十二边形······直到最初的正方形变得像一个边缘略有坑洼的圆形。
然后我们通过测量其直径和总边长,并观测这二者之间的规律,推演出“π”的模糊数值。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其实就“扮演”了古代数学家。这让我们充满了参与感,极容易理解知识并且对此印象颇深。
我不推崇死记硬背单词的中文含义,但很喜欢背诵含有该单词的例句。例句往往会给我提供一种场景和语境,让我对这个单词印象深刻。
有的时候,我甚至会把我经常忘记的单词串联起来写一段虚构的英文对话,然后在脑海里扮演对话中的两个人,自言自语。这听起来有点傻,但我强烈推荐你试一试,效果极佳。
我后来在伦敦大学学院念研究生时,有幸接触到了符号学家詹姆斯·保罗·吉的教育理论。
吉在研究电子游戏如何教孩子们学习时,将学习方法分成了36类。其中一个被称为“身份法则”的学习方法与我少年时期胡乱进行的“角色扮演”有一定相似性。
吉在研究中提到一名美国教师用《魔兽世界》来教孩子们数学。孩子们在扮演《魔兽世界》里的角色时,会不断地使自己真实世界的身份、虚拟世界的身份以及投射身份相互影响。
这样的角色扮演和身份转换,让他们更热衷于参与教学讨论,且很容易进入学习情境。《魔兽世界》的实验甚至在现实的校园生活中帮助孩子们提高了社交能力。
本章并不是一篇普遍适用的指南性文章,它只是对我在高中时期用到的几个主要的学习方法的反思和总结。
在我看来,学习方法就像护肤品,有人用了容光焕发,有人用了满脸长痘。我的方法不一定适合所有人。
因此,我建议大家在阅读本篇文章时保持批判性的态度,对自己的学习习惯和我的学习方法做一个理性的衡量。
作者介绍:王食欲,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伦敦大学学院文化研究专业。豆瓣阅读、网易人间工作室、爱奇艺文学等平台签约作家。王食欲毕业于北京四中“道元实验班”,本科以全国第一的成绩考入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研究生毕业于伦敦大学学院,专攻教育与文化研究领域。回国后开始从事写作工作。目前已有多部作品获得奖项并售出影视版权。本文节选自王食欲书籍《妈,这是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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